虫类的悲欢并不相通
可怕的是老师一说完,全班的雌虫都跟着鼓掌。    他们全都在嘲讽我。    纹理冷漠的想。    只有他的同桌没动。    他同桌垂着眼睫,可能是坐得近,所以纹理觉得他同桌的眼睫像一把黑色的小刷子,又浓又密。    “你怎么不跟着鼓掌?”    纹理这一句话打破了他们维持一个月的0交流。    这句话=你怎么没他们一起嘲讽我?    纹理冷酷的问。    “对,对不起,”    可能是没料到雄虫会突然跟他说话,淮抬起眼睫错愣又有些畏缩的望着雄虫。    他有一双绿色的眼睛,绮丽的绿色像是原始森林,神秘莫测美丽至深。    大概是不想让雄虫误会,淮犹疑不定,踌躇再三,还是像雄虫伸出了双手。    两只手的手心几乎都被打烂了,溃烂的浓黑色的手掌肿的有两倍高,五根指头指根都粗了一大圈,只有指尾还是健康的粉白色。    纹理瞳孔放大了一圈。    然后纹理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这样直视不算礼貌,就像他也不想让其他同学知道他因为考了六分被罚站了一整晚,于是他就撇过头不再说话了。    但是他和淮之间的交流就此开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