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欢说,臣请罪。
>    “便是殿下的事。”他拱手作揖,“昨儿晚间殿下病情反复,哪曾想现如今竟是又发起热来……偏生也不听劝。虽赈灾耽搁不得,可而今若再耽搁下去,殿下怕是就先捱不住了。”    闻言后宿欢蹙起眉尖,“我去看看。”    “多谢副使了。”他又作一揖。    两人尚未进门,屋里断断续续的咳声便传了出来,再还有隐隐话音。    宿欢索X直截闯进去。    楚珚之晨起后正在更衣,侍从劝他再歇一会儿,却是劝不住。可他哪怕晓得宿欢要来,也着实未曾料到她会忽然破门而入。    他慌忙拢住外衫,原先苍白的面上倒是添了些许红晕,“……阿姊怎的进来了?”    “殿下。”宿欢行过礼,又作势要跪。    “阿姊这是作甚?”楚珚之自然是不会受的,匆忙上前扶住她后,讲话间便略微气喘起来,“平白无故的,为何行此重礼?”    “临离京前臣受陛下托付,命臣定要仔细照顾殿下,却不想臣竟失职至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