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、钱难挣，屎难吃。

着泡好的茶离开茶水间，任由他在那一夜回忆里凌乱。

    隔着磨砂玻璃看他一直走来走去，我继续给他办公室里的发财树浇水端茶。

    直到他另一个生活助理小唐过来，戳了戳我的手臂：“林助理，你们那天晚上不会吵架了吧？你是不知道，昨天他清醒后疯狂问我你对他喝醉酒后是什么反应。”

    “我跟他解释了好久你们什么事都没发生，他都不信，非要查监控，客厅里一切正常啊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我确实没有查看老板卧室的权利，那天还是拜托你收尾的，你们之间真的没发生什么吧？不然你一整天都不接杨总电话？”

    我也给他倒了一杯茶：“没啊，我星期六晚上就跟他请好假了，是他非要喊我过去，我忙到三点半呢，然后也回家了，熬夜太累，我回家后倒头就睡，你没看到监控啊？”

    小唐点点头：”也是，要真发生了什么，你也不用那么快出来，杨总那玩意挺大的，估计够呛。”

    我心头一惊：“你也看过了？”

    “那倒不是，我昨天扶他从宴会离开的时候，他已经中药了，我们做下属的嘛，不好意思说人家老板的不是，而且我又不喜欢男人。”

    “大家有的我也有，多大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