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工。
滑落,最终停在小腹处,不安地攥紧了。 分明是任何人都能轻易听出玩笑意味的话,到纪舒钦这里,却又给当了真。 雍昭眼见玩笑又开过了火,便只得慌忙找补,一伸手按在纪舒钦那已伸到身侧系带上的手,焦急解释道:“朕只是见你神色凝重,想着说些俏皮话,倒也不是那个意思。” 被拦下动作的人怔了怔,又下意识地咬住下唇,默然片刻,才僵硬着开口,却才说出简短两字“奴去”,便又一下没了声。 他是当真不知自己眼下该去何处。 他虽不曾来过雍昭寝宫,但初醒时他便知晓自己所在。当时他本是想依着先前的习惯,在雍昭离去后回了内宫的偏殿处的。 只是……听说陛下不许他离开,于是便在此处留了下来。 之后又因高热并未痊愈,终究是昏昏沉沉,便一时也未主动提起离去的事。 如今一下说起这个话题,不免谨慎,便又悄悄去看雍昭的神色。 哪知雍昭听得只一听得这两字便蹙起眉头,就叫他更不敢再向下说,索性直接听候雍昭发落。 纪舒钦心尖微颤,莫名竟生出点希冀的情绪来。 他想留下来,留在雍昭身边。 这样的念头忽地生出,他先是讶然,而后一下咬住了下唇。